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锅巴跳回爸爸的怀里了,大概是玩累了,安静趴在盛明栲的胸口,盛明栲知道向镇山要说事情,洗耳恭听。

“这部戏,是年底才上映,跟贺岁档一起,但是,戛纳和威尼斯电影节都是明年的八九月份,所以也不急,你还有一年时间做宣传。”向镇山抽着烟,说道。

盛明栲撸猫的手一顿,他说道:“老师,你知道我一向深居简出,宣传的事情……”

向镇山抽了一口烟,看向他,说道:“你还能缩在壳里一辈子啊?”

盛明栲缩了缩脖子,他确实是这样想的。

应付人情世故,迎来送往什么的,太烦了。

向镇山用剧本敲敲他的脑袋,说道:“你也太怂了,没点男人的事业心,你看看你这怂样。”

盛明栲抱着锅巴躲,锅巴睡得不安稳,打呼噜反抗。

向镇山意味深长道:“这部戏呢,是你那什么做制片的,我听说那小子可不是这一行的人物,人家能耐大着呢,这次,听说因为你推迟入职外交部一年,你说好巧不巧,这一年时间过去,差不多就是评选威尼斯的时候,人家为了你上山下海的,你就不做点什么给他添点入职礼?”

盛明栲低着头,他们爷俩谈话的时候,周围的人都自动散去的,谁都知道在剧组,不该听不该看的,一律装耳聋眼盲。

盛明栲小声道:“他怎么样,关我什么事?”

向镇山抽着烟,最后一口了,抽完掐灭烟头,对盛明栲说道:“你最好是这样想的。”

盛明栲:“……”

晚上下了戏,盛明栲背着锅巴回到自己房间,收拾干净后,开始入睡。

隔壁静悄悄的,牧崎这几天不在云南,盛明栲不知道为啥失眠了。

不过他对失眠的应付经验十分丰富,不想吃药的的时候,或者时间太早,他就把锅巴从窝里抓出来,陪他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