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着房卡,轻轻按在电子锁上开门。
滴滴两声后,盛明栲深呼吸了一口气,推门进去,插房卡,房间里的灯开始亮起来。
盛明栲来不及脱鞋,他直愣愣得看着床边坐着那个低气压的男人。
就算不动,已经完全成熟的男人气势如明山威压过来,那双锐眸也像猎豹捕食时候,阴鸷残暴。
盛明栲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他走到床边,问道:“怎么过来了?”
昨天才回去的人,今天又飞过来了。
这得是,多气?
牧崎从床边起来,他摸着盛明栲抱着纱布的手掌心,以及唇上还没来得及消去的伤痕,眼睛怒红,沉声问道:“这都是林零搞的?”
“手不是。”盛明栲说。
眼睛可见的地方,只有两处有伤,手上的不是,那唇上的就是了。
盛明栲懊恼,他似乎点了一把莫名的火。
“他在哪?”牧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滔天的大火了,问道。
盛明栲警憩拉着他,说道:“你干嘛?”
“我去杀了他。”牧崎说。
盛明栲:“……”
“我在剧组找了一圈没看到人,你把那畜生送走了是吗?”牧崎找不到人,不由得把火往盛明栲身上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