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明栲眼泪珠子掉个不停,他终于知道自己不是进来听遗言,又暗恨牧崎那这么大个人了还开玩笑,可随着医生缝针的动作,牧崎疼得发抖,盛明栲心都裂开了,心疼得不行,小声说这话儿吸引牧崎注意力:“别怕别怕,我在这儿昵,我在这儿。”
牧崎咬紧了唇,本来唇色就煞白,这一皎,唇上更无血色。
“要亲亲。”牧崎沙哑的声音说道。
盛明栲这时也不顾及医生护士的目光了,他的命还躺在手术台上,只要能减少一分痛苦,让他马上求婚他都行。
火热的唇贴上牧崎干渴的唇时,盛明栲渡了一些水意过去,这时,医生开始缝第二针,疼得牧崎咬紧唇,把盛明栲的两瓣唇皎住。
盛明栲:“……”
缝完之后,盛明栲的双唇被皎出两个牙印来,牧崎看着他,说道:“你有些发烧了?”
盛明栲摸摸自己的额头,先前都在关注牧崎的安危,都没考虑到自己,现在一摸,确实有些发烧。
发现自己发烧还是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傻子,盛明栲恼道:“你能不能有点重症病人的直觉,别三心二意顾着旁人怎么样,关心关心自己。”
牧崎咧咧嘴,第三针来了。
盛明栲不断给他擦汗,豆大的汗珠擦了很快又冒出来。
医生手上动作不耽误,还有心情开玩笑,说道:“唉,盛老师,这话你就说岔了,他现在确实不能集中注意力关心自己,最好能有个人吸引他全部注意力,让我在不知不觉间缝好,再把他肩膀这块木头抽出来,就更好了。”
盛明栲根据医生的指导,开始想些话题吸引牧崎的注意力,首先提的就是林零事情:“我已经在别的公司给林零安排了工作,从此山木就没这个人了。”
牧崎听到让自己醋意大发的人,眼睛嚯的睁开,说道:“好。”
盛明栲见他精气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磨下去,医生又让他别睡,盛明栲皎咬唇,他在牧崎耳边说道:“你好了,我们就在总裁办做你之前想做的事情。”
牧崎闭上了眼睛,因为疼痛眉头深深皱着,嘴角却轻轻扯出个笑容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