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疼得牧崎脸色煞白,牧崎额头冒着豆珠大的冷汗,看到他,动了一下。
医生正在清理他头上的伤,见他动作,赶紧阻止道:“病人别动,有什么话就说。”
盛明栲半屈膝,从背面看起来他单膝跪在手术台边,祈求手术顺利。
盛明栲心疼得不行,问:“疼吗?”
牧崎声音基本听不见,嘴型说着:“很疼。”
“叫我进来想说什么?”
牧崎张张嘴,眼神散乱,看起来奄奄一息,他说道:“遗言。”
盛明栲抓紧他的手,眼泪从眼眶里落下,说道:“你不准说这屁话丨”牧崎咧嘴笑了笑,明显是捉弄他。
这时,给他缝后脑勺的医生说道:“他这伤死不了,就是局部麻醉,人是清醒的,疼是疼了点儿,就是想叫个人进来跟他说说话,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。”
盛明栲眼泪珠子掉个不停,他终于知道自己不是进来听遗言,又暗恨牧崎那这么大个人了还开玩笑,可随着医生缝针的动作,牧崎疼得发抖,盛明栲心都裂开了,心疼得不行,小声说这话儿吸引牧崎注意力:“别怕别怕,我在这儿昵,我在这儿。”
牧崎咬紧了唇,本来唇色就煞白,这一晈,唇上更无血色。
“要亲亲。”牧崎沙哑的声音说道。
盛明栲这时也不顾及医生护士的目光了,他的命还躺在手术台上,只要能减少一分痛苦,让他马上求婚他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