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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家到他这一代只有这根独苗苗,他叫的姐姐只有一个人。

柳婉玗咬了下嘴唇,终是心软:“那我请你喝一杯。”说着就给两人添满茶水。

薛知看着给自己奉茶的手,想的是下次再见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。

茶底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薛知收回眼神。

喝了茶,他问:“沈修宴真有那么好?”就算是输也要输个明白。

提起沈修宴,柳婉玗就想到他对自己瞒下来的事,心中是又憋闷又心疼。就像是花了一块银子买了一根珠钗,结果上面的花式是早就过时的一样。

“也没那么好,他做人太聪明,什么事都喜欢计量好。总按照自己认为是对的去做。”

为什么不告诉我,我也不会给你拖后腿,你不想让我担心,我就可以假装不担心,可你为什么不能和我说一声?

“他很有傲气,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好。”

虽然我不能给你帮多大的忙,但我有大哥,我可以去求他,这样你压力也能小点。

“他总和我说,他能解决。”、

我不想你这样说,我想你能活着

雅间里骤然安静下来,薛知是知道她在发泄对沈修宴隐瞒的难受,所以没说话。

而柳婉玗说完后,自己又不好意思了:“瞧我对你说了一大堆。”

也不知道薛知是哪根筋搭错了,竟然冒出一句:“你要是不喜他,也有别的办法。”说完后,他恨不得自己抽两巴掌。

人家明明是在打情骂俏,你就嘴笨,说得跟人家要和离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