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看来,思影显然不稀罕功名和荣华,甚至许多女子渴望的一心人,她好像也十分不屑……但还好,她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想要。
为家族沉冤昭雪,是她的信仰,也是她的把柄和弱点。
就凭这一点,他就能一直牵制她。
纪绅见思影接下茶杯,便笑道:“我听说,前几天,你跟太子在秋千上……很是亲密?”他一脸暧昧,语气轻柔绵软,“还欲擒故纵,有两下子么。”
思影皱眉,“又是琴酒告诉你的?”
能发现他们那么私密的举动,又能把这话传给纪绅的,当然就只有琴酒。
联想到琴酒几次三番对她提出的下流要求,思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。
思影道:“不是我欲擒故纵,是太子本就没有非分之想——不像某些人。”
“某些人?”纪绅挑眉而笑,“说的是我么?”
“……”
思影指的当然是琴酒,却不想纪绅竟抢着对号入座,一时不知说什么好。
纪绅一脸猥琐,凑近她低声道:“那是太子没有尝过那滋味,等他尝过了,他一定会天天想、时时想……你倒是别一直吊人胃口,什么时候也给尝一尝么……”
思影眉头紧拧,厌恶的避开他。
“话说……”纪绅目光微微敛了几分,勾着半边唇角诡异的笑,“你今天提了琴酒两次,以前从未有过,怎么回事?”
思影心烦道:“你不妨问他自己。”
“我当然会问,”纪绅道,“不过我也警告你,别想打琴酒的主意,他不会听你的;再说了,琴酒也不近女色,铁板一块,跟你差不多。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琴酒不近女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