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带着刚苏醒的沙哑,仿佛带着电流从耳朵电到心脏,接着麻痹全身。
白扬扬的脸腾一下的红了。
林行云捏着他的耳垂,无奈道:“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。”
白扬扬如今看片都面不改色,但一被林行云撩拨几下还是会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。
两人回了公寓。
白扬扬坦言林行云这次发烧可能是因为走廊里的那几盏灯,提出换个地方住。
林锦云和林行云都没有意见。
他们换了另一个地方,那里傍着一条河,风景极好,一开窗就能看见有柳枝在河边轻轻摇摆。
白扬扬还是同林行云住在一起。
重阳那天,贺山也来了,带来了他父亲已经苏醒的好消息。
林行云出门接了个单子,剩下他的两个徒弟,几个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,白扬扬情绪激动,竟拿着酒瓶开始往嘴里灌酒。
但他哪是喝得过贺山的人,还没半小时就被灌倒了,嘴里嚷嚷要男朋友。
贺山故意抱着他,“男朋友在这呢在这呢。”
白扬扬表情变了变,跑去厕所吐了起来。
贺山脸色铁青,咬牙切齿说白扬扬你可以的。
等到白扬扬真正的男朋友回来后,白扬扬已经带着满身酒气摊在了床上。
他男朋友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