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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看着那掌心,温时星闭上眼,依旧把自己交给了他。

与之不同的柔嫩娇手轻放在男人手心上,习武之人总是体温要比常人高许多。若是放在之前,温时星也许会羞怯不已,但现在那手温却灼得他发疼。

男人力气很大,温时星刚离开座位还没站稳,就被一把拉下马车,整个直接摔在他的怀里。

温时星被吓得惊叫一声,手下意识地勾住男人的脖颈。

这个动作却引起对方的恶心,他黑着脸走回自己的迎亲马车,动作粗暴地把人丢到马车上。

温时星头上的凤冠差点被撞下来,他有些狼狈地扶稳自己,一切的美好,从他上了这辆马车开始,就都结束了。

温时星再没有一开始的期盼,马车启动,他掀开喜帕回头看自己的迎亲队伍越走越远。

一股不舍涌上心头,刚刚被莫名其妙地一顿粗暴对待,混合的情感冲击得温时星心里发堵。

窗外坐在马上的男人见温时星在里头偷偷抹泪,只觉得做作。

那日他照常在院中舞剑,却被告知择吉日娶这温少主,自己想反抗,心上人却被用作威胁。

“柳宗鹤……”温时星弱弱地开口,马上的男人眼神也不给一个,突然扬鞭催马,只留一地灰尘。

温时星被呛得难受,赶紧缩回马车。

果然,柳宗鹤很反感自己。温时星心里一阵酸涩,他当时并未有逼迫男人的意思,只是主动表露心意,却不想这段婚姻成了二人之间的一道横梁。

回到云峰府,柳宗鹤早已不知所踪,门口站着云峰城主及其夫人。

二人衣着雍容华贵,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。见温时星下马车,城主夫人还特地从阶梯下来,双手握住他的手。

“路上累坏了吧?鹤儿呢?他不是迎亲吗?”城主夫人先是关心一番,随即发现迎亲队伍里居然没有柳宗鹤。

温时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,只是低下头不说话。城主夫人见此转身给门外站着的城主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