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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一副天真的模样,柳宗鹤脸上更加不耐烦了。他走上前,一把抓过温时星的手腕,狠厉地看着他。

“我说,把江醉的剑还来。”

剧痛从手上传来,温时星微微挣扎,皱着眉头说不知道什么江醉的宝剑。

男人用力一拽,把温时星拉到眼前,“江醉的剑,被我母亲收走了。”

“那与我何干?”温时星手腕上被扯得浮起一道红痕,男人力气太大了,他怎么也挣脱不开。

“与你无关?我母亲一向不管我和江醉的事情,要不是你从中作梗,她怎会收走我赠予他的宝剑?”

温时星简直欲哭无泪,他挣扎不过柳宗鹤,于是便抬起头,强迫自己看着柳宗鹤,“我没有和城主夫人说宝剑的事,你要是想要回来,应该是去找她。”

柳宗鹤盯着温时星的双眸,那双清澈的眼里总是带着湿意,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怜爱他。

可他不同,柳宗鹤自认为不吃这套。

他想起今天一早,江醉趴在自己床边啜泣的模样。

自己昨夜到江醉房里歇息,谁知一大早,江醉声泪俱下的和自己诉苦。说是温时星要母亲将他的宝剑收走,只因自己在台子上太招摇了。

怒气涌上心头的柳宗鹤想也没想,立刻跑去母亲那里要回宝剑。

“宝剑?他一个小小侍从也配?鹤儿,从前你未成亲,府里你喜欢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管,但现在不一样,云峰府容不得这么多流言蜚语。”

母亲一边剪芍药,一边漫不经心地反驳柳宗鹤的要求。

这让柳宗鹤更加烦躁,他直奔温时星的房间,二话不说就开始质问他。

眼前的男人让温时星再也找不到过去的影子了,温时星今日本就身体不适,现在更没有心情和柳宗鹤扯这些没有意义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