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这袍子是自己藏的。可是……
温时星想到这儿,心脏骤停。自己藏的,那就是没有人见过这袍子,见不到也就无法割断这小块布料,绑在这人偶身上了。
这样说来,岂非百口莫辩,死无对证?
“不对,不对,江醉看见过我收这件衣服,他是知道的!”温时星脑子运转快速,他立刻想起那个早上,江醉那副神情绝对是看见了!
“温少主,你不能因为对我有怨念,就随意嫁祸呀,我从没看见过这件外袍!”
江醉的反应很快,他立刻红了眼圈,声音嘶哑,眼眶中泪水打转,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怜惜。
听了这辩驳,温时星顿时哑然失语,他缓慢地摇头,不对,你是看见了的。
但江醉越说越激动,最后低着头用衣袖擦拭眼泪,“我哪敢做诅咒他人的事,如此遭天谴,我对谁也不会这样对柳少主……”
温时星的大脑瞬间空白,默然许久的柳宗鹤再次问他,这袍子是不是自己藏的。
这问题,要如何回答。
是,便默认了自己行不义之事。不是,可这袍子确确实实是自己留下来的。
“我没有做……”
“我问你是不是藏了这袍子!”
男人的怒吼,一下子让所有人静默了。温时星倒吸一口凉气,久久说不出话。
“你吼什么?”久未发言的程青寒挡到温时星面前,“你只有一个问题可以问,这木偶是不是他做的。”
柳宗鹤转过脸,双目赤红,眼底掺杂着疯狂和怒意。当他看见这个木偶的时候,第一反应是,温时星恨他,且恨之入骨。
而眼前这个男人,程青寒,今日之内数次挑拨,明里暗里各种讽刺,插手两人之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