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臻心里想着说什么话题好,红莲被屠城的事人尽皆知,他不能提。这柳宗鹤脸上的伤也不能提。
真倒是自己给自己为难了。
见他尴尬,温时星笑了笑,“你可是还做玉的生意?”
“啊……对的,还是老本行。”严臻说着,习惯性夹菜到温时星盘里。
结果被柳宗鹤一筷子拦截,他脸色黑道:“吃你自己的。”
桌下温时星暗自拿手揪了一下柳宗鹤的大腿,对方没有意料,一下子露出痛苦的表情。对面的严臻看了双方一眼,了却怎么回事。
“你可是还有再找如意郎君?”严臻故意问道。
温时星一愣,印象里严臻不是八卦的人,也许是商人吧,他总是能把话说得极尽分寸。
“他的如意郎君就是我,不用找了。”温时星还没说话,倒是柳宗鹤厚着脸皮抢答。
其余二人看向他,他倒是一点所谓都没有,夹着菜就往嘴里塞。
“对了,我开了个新店,栖凤楼。”
刚说完,柳宗鹤噗得一声,差点将嘴里的食物喷出来,他捶了捶胸口,连忙拿酒平咳嗽。
温时星很少见他反应这么大,还没未问没事吧,对面的严臻又说话了,“这个店宗鹤也经常来,你要是感兴趣也可以来捧场。”
“我告诉你啊,别乱说话,我什么时候经常去了!”
温时星看着这两人话中有话,总觉得不寻常,“那今晚吧,去捧你场。”
语毕,柳宗鹤猛地回头,“别去那地方!”
对面的严臻拿折扇默默遮住脸上的笑,他仿佛嫌事情闹得不够大似的,“好啊,那严某可是一定要等来你们二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