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问话,按照道理,严臻应该说他们已经和离,彼此并无关系。可想想刚刚的一幕幕,他微微低头,“是。”
“我和他很像?”
没想到程允这样直接,严臻表情微微一滞,在印象里,程允一直都是敏感多疑内向,什么事情都要藏在心里。
与云峰府时期的温时星简直一模一样,那张脸蛋也是如此。说实话,严臻就是。看着他像,才会让程允来他店里。
可严臻知道,他到底不是。
“曾经很像,现在不像了。”
这话依旧没能让程允脸上高兴起来,“那你对我好,也是因为他吗?”
何止,作为头牌,本是最大的摇钱树。严臻却舍不得他去卖身,就是图他脸上那点笑。
每次笑,都能让严臻想起温时星来。即使如此,他又怎么舍得温时星被人欺负呢?
得到答案的程允点点头,他默然转身走上阶梯。
“对了,明日开始不必再去云峰府照顾夫人了。”
话音刚落,程允步伐停了下来。他僵硬地转过身,对啊,还有夫人这茬。
难怪…难怪夫人总牵着他的手唉声叹气,好似心事重重,可问了却又总闭口不谈。
当初他成为头牌后不久,由于宣扬不卖身,点他陪酒的人虽然也有,可总爱动手动脚,于是那些不轨的人通通给严臻打了个半死。
久而久之,他的生意渐少。闲得发慌的程允日日在阁楼中睡觉,严臻觉得过于颓废,恰好夫人身体不好,于是便举荐了程允去照顾夫人。
也有私心,希望夫人看见程允之后,能记起曾经温时星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