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闻子骞死后,南城无主,但其他城池的人也不想去占领那不祥之地,于是柳宗鹤便将南城收归云峰,平日由李叔掌管。
“罢了,这铃铛是解不开了。严臻平安回来就好,以后我来照顾。”
柳宗鹤一听,“还有我,我可不许你和他单独待在一起。”
听此,温时星顺从地点点头,“知道。”
过了许久,里头的沐浴总算结束。二人看着他们抬了一桶又一桶污水出来,不禁面面相觑。
“严臻!”温时星走进屋里,看到他已经洗漱干净,乖巧地坐在床榻上。
那张脸与之前并无两样,只是多了许多淡漠和疏离。温时星走上前,“你……”
他刚要伸手去触碰对方,严臻忽然抬头,柳宗鹤立刻把温时星揽入怀里,右手已经拔出佩剑。
然而严臻只是看着,没有说话。
温时星从柳宗鹤怀里抬起头,“他变得好奇怪,也不说话。”
最起码,之前还会吱哇乱叫,现在连一句动静都没有。
二人陪在严臻身边一下午,也不见有任何进展,无奈只能先让他住在城楼,免得伤人。
“走吧,明日再来。”柳宗鹤扶着温时星的肩离开。
木门合上,严臻便从床上站起来,走到床边额,看着那二人依偎着离开。
严臻那张冷若冰霜的脸,慢慢地扬起一丝褶皱,似乎很是艰难地露出笑颜。
夜里,程允和涞秋一得到消息就赶来云峰府,“找到严老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