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寻来榻前绕过恩和坐在他旁边,却见得床头一角帕子上的血色。她直问着,“怎的还会咳血?不是该要好些了么?”
“今日走多了些路。该要好的了。”他说着抿嘴拉着她手来,“你莫忧心。”
恩和却在一旁叹气道,“赫尔真,这可不能不忧心了。”
“再这么下去,定是留着病根了。日后也莫想上场打仗了。”
凌宋儿听得心惊胆战,“上回在和盛园你,恩和你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?怎的忽的就要留得病根了?”
恩和忙从榻前后退,顾不得蒙哥儿脸色难看,只对着凌宋儿一拜,“公主,赫尔真旧伤拖得太久,再不好好治是真会留下来病根的。上回该是恩和的错,该和公主一早道明的。也好有人管管赫尔真。公主还是好生劝着,恩和这就去给赫尔真换个药方。”
等的恩和出去了,凌宋儿方才狠狠望了他一眼。没开口和他说话,只将芷秋和落落叫了进来。
“芷秋,你去将东边客房里的那多喊来。落落留下,我有话要交代。”
芷秋转身出去,剩得落落一个人,凌宋儿方才吩咐,“今日起到月圆,驸马不得出这客房半步。你且在他身边侍奉。药食都得伺候好了,不可怠慢。如若驸马病情加重,我便拿你试问。”
落落听得着紧,忙揖着身子接了命。
那多由得芷秋领了进来,见着蒙哥儿坐在榻上,直问,“赫尔真这是怎么了?”
又见着凌宋儿一连肃穆,他只觉二人怕是吵了架,忙打着哈哈,“公主,你别生气。赫尔真做错什么了?你都得大度。”
“……”凌宋儿却只吩咐,“他身上旧伤还没好,便到处乱跑。徒让人不省心。喊你来,只想让你好好看着他。往后十五日,让他安心在这屋子里静养,榻上躺着,屋里坐着,不许出门。你做他的副将,自也该是要为他好的不是?”
那多这才拱手一拜,“这事情交给那多。请公主放心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最近有点累,每天可能更少一点了。
让大家久等嘿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