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容缄默着,横打着抱起了季星辰,径自向三楼走去。
要发生什么,不言而喻。
季星辰盯着霍容的胸口,那里,她的小手紧紧捏着男人衬衣的前襟。
霍容身上的味道……真好闻啊。
那种混合了禁欲木质香味与海洋宽厚的宁静气息,完美的交织在同一个男人身上。
他的丈夫……
季星辰耳朵发烫,她借着酒劲,哆哆嗦嗦的抬起头,勾住了霍容的脖颈。
他们站在卧室的房门外。
季星辰的嘴唇毫无章法的撩刮着霍容的喉结。若有若无的触觉让霍容心痒难耐。
她是生疏的,也是热烈的。
第一次亲密的夜晚,他就把季星辰留给自己的所有感官体验都埋进了身体深处。他忍着不去翻动的回忆,都在季星辰面前轻易分崩离析,所有的理智被排解到了九霄云外,眼下只有最赤诚原始的热望。
霍容的眼眸深谙了一分,他低头,以更强势的索取回应着季星辰。
霍容踢开了房门又重重关上。
他抵着季星辰按在墙上深吻,季星辰哆嗦着摸到了他身上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,迟疑了一下,被霍容更为用力的揉住了身体。
大脑最后一丝清明消失,季星辰低头吻着他的伤口,又胡乱的扯着他的领结,扯下的领结下一秒被霍容反剪扣住了手腕——再由着她肆意撩拨,他就要炸了。
他隐忍着额头渗出了汗液,高挺的鼻梁寸寸往下,意乱情迷里沉沦在她纤细的曲线与濡湿的体温之中……直到季星辰颤抖着喊出了他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哀求讨饶的哭腔,霍容敛着胜利的笑抱着她沉入了大床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