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喜欢一个人,所以暗挫挫地不断画这个人的画像什么的,让倪路一度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点不妥。尤其在得知,张禹城曾经或许因为有些人对他过于喜欢而不断收集他用过的东西,甚至拿他喝过的吸管杯子回去用而觉得恶心不悦的时候。
“噗!”仍把脸埋在倪路肩颈间的张禹城轻快地笑出声,炙热的气息洒在倪路脖子上,痒得他身子忍不住缩了起来,“有你这样的变态吗?”张禹城笑着说,“居然变态到了我的心坎里,让我喜欢得不行,我真希望你这样的变态行为可以再多一点。”
倪路:“……”
倪路忍无可忍地推他。
跟他说正经的呢!
知道怀里这人要生气了,张禹城抱得更紧,手在他背上拍拍,哄他:“如果是别人这么做,我可能还会觉得困扰,可问题这个人是你啊,被你喜欢,被你这么用心地画下来,我开心都来不及,有什么可气的。”
倪路顿了一下,“可如果……”如果我们并不曾互相喜欢,在一起呢?
“没有如果。”张禹城的手稍用力地在他背上拍拍。
倪路一时哑然。
是啊,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果,只有结果。
所以他无比珍惜与张禹城在一起的每一天,至少在某一天,他们分开了,他不会用“如果”来让自己沉浸在悔恨中。
倪路说:“我很少画人物,所以画得比较慢……”
张禹城说:“画得很好,我喜欢。”
张禹城说:“除了最前面的三张,其他的都是你和我住一间寝室的时候画的吧,我居然完全不知道,你到底什么时候画的?”
“总归有机会。”倪路说,“有两张,是在老家照顾我妈的时候画的。”
“啊,对,画像上的我还穿着你给我买的那套衣服。”
“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