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禹城平常都是冷静的,沉着的,即便是长跑过后呼吸不稳,也都克制在规律的频率中,也只有在倪路面前,在此时此刻,他遵从本能,放弃克制,让急促的灼人的呼吸洒在另一个人的身上,恨不能用自己的气息把他包拢裹严实,仿佛这样,这个人才能彻底真正属于他。
布满粘稠液体的手指在火热的穴口处快速的穿刺,把微凉的液体一遍遍涂抹那湿润的内壁,一指不够,又会加入一指,直至到达极致。
倪路又用手把自己的脸捂了起来,可宛如滴血的耳朵却透露了一切,他的一条腿被一只纤长好看如艺术品般的手压着抵在身前,腿心本该被隐藏的部位成了最惹眼的存在,完全暴露在唯一的观众眼皮子底下。
最终,张禹城抽出手指,湿漉漉的手抚上倪路胯间那硬梆梆的肉柱,弄湿它揉得它连同它的主人一阵难耐地颤抖低泣的时候,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它。
“小路,亲爱的,宝贝……”
张禹城低声轻唤,声音喑哑醇厚,他分开身下人的两条腿,腰身挤了进去,“你看看我好不好?”
说话间,用同样硬得让人头皮发麻的部分去捅另一根肉柱,倪路被他撞得全身猛地一抖,差点叫出声来。
张禹城沉下身,低头在那滴血一般的耳朵,距离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吐息,“宝宝。”
“别——”
倪路全身上下瞬间起了鸡皮疙瘩,头皮炸了,腰也软,手一抬就要推把他折磨至厮的人,却被人适时抓住了手摁在了头顶的上方。
倪路睁着眼眶泛红的眼睛,颤着声求饶一般低声说:“别这么叫。”
太羞耻了,简直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