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起伏了一下。

“你可知道……我叫什么……”

宴林皱起眉,一头雾水,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
他就是三岁小孩儿,也知道剑祖时渊吧。

难道被他气糊涂了,还是

“中天界谁不知道你的名号,怎么你想威胁我?”宴林眉梢微挑,少年意气。

他话音一落,片刻,那双眼睛里的复杂便缓缓消失了,微淡的光亮也瞬间暗了下去,冰冷之色尤胜之前,还掺杂着几分落寞与失望。

只听见那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开口:“我说过,你已经是我徒弟,没有人能更改……”

他在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,也在霸道的告诉他,至少整个中天界内无能更改。

无论你怎么逃,也逃不过他的掌心一样。

这让宴林的不悦,再次升到了极点。

他发出一声轻轻的讥笑,嘲讽自己扭曲可笑的第三世。

明明他什么都没做,也没要求这个人去救他,如今这神魂之血倒像是自己欠了他一样,不过也是,人家凭什么白白去救你呢?

付出不都期望着回报吗?

都说修真之人,修的是这世间万道,而他却被心中的怨念束缚,甚至无法超脱轮回,如此这般,又如何谈得上修道呢。

宴林看了看腰间的画卷,又抬手摸了摸额间,只要有这剑纹在的一天,他就永远是剑祖的徒弟,既然这样,那么

逆天而行,会怎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