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昏暗的周围,却如皎月一般的深刻。
他竟然有一丝渎神的恍惚。
宴林咬紧牙关,眯了眯眼,胸膛起伏着。
本身他青丝未束,如此一来,长长的头发从两边滑落,搭落在二人身上,加上衣衫半敞,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,如同魅妖上身,矜贵不复。
宴林凝视着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。
此刻的宴林无瑕去想,这个人为何会被他轻易制服,为何不反抗他。
他脑袋里只是想着。
我也是可以报仇的——
玷污这个人,或许比伤害他,更来得直接——
那就摘下山巅那抹白雪,取下空中的那辰霄吧。
不知道是亵渎神灵的痛快,还是欲望的驱使,宴林目光一沉,干脆的将手放到了他腰带上,如幽潭的目光晃动了一瞬,银线绣纹微微硌手,他感觉身下的人僵硬了一下。
一只带着凉意的手,搭在了他的手背,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“你可知道,你在做什么”低沉的声音克制而严谨。
宴林定定的看着他,嘴角上扬,微微垂下头,拉近了二人的距离,灼热的呼吸故意落在他的耳边,媚声如斯:“知道,弟子再清楚不过了”
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是极致的克制,甚至带了一丝沉吟。
下一秒,不给身下之人反应的时间,猛地将腰带扯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