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二字落在宴林的耳朵里,微微一顿,他十分清楚他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,此刻听着他的声音,说着这些话,心中十分的不自在。

安瑾年太了解他,单单看着他的侧脸便能察觉到他的心思,自然将他此刻的拘谨和不自在一丝不差的看尽眼里,见他居然有这么如孩童一般的情绪,心中十分高兴,于是张开双手从背后一把将人抱住。

霎时,清瘦挺拔的背绷紧了。

身后宽阔的胸膛,带着炽热的温度传到他身上。

他与这个人从未如此亲密过。

戏谑的声音带着温度落在耳边:“怎么,我们可是连屋子都没进去,你紧张做什么。”

被他挑破,宴林觉得有些难堪,蓦的突然打起退堂鼓,觉得自己方才好像太傻了些,怎么对方一提就被牵着鼻子走了,他虽然答应了条件,可从未说过何时何地,现在刚刚大战之后,至少可以往后拖一拖。

于是他道:“这有什么好紧张的,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合时宜,毕竟不久前还在生死之间打转,不如……”

“不如什么?你想毁约?”

不等宴林说完,安瑾年便直接打断,说道毁约二字是语气一重,连着抱着他的手都一紧,瞬间将心中紧张的情绪暴露的一干二净。

宴林察觉道,开口解释:“我不是要毁约,只是想换个时间………”

“不行,你既然已经答应我了,便得听我的。”

安瑾年目光一暗,拒绝的十分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