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渊一把将人抱进怀里,用/力的环着他的腰和后背,顺着这股力道,宴林头抵着他坚实的胸膛。

宴林心漏了一拍。

身体也僵住。

对方的声音落在他上方。

“太好了。”

这是在他的幻境里,时间不过是过去几天不到,他们依旧心悦对方,可对于自己来说,却已经过了几辈子,他们之间早已物是人非。

而且冷冰冰的时渊见多了,这么温柔亲密的,实在让他有些不适应,手忍不住抵在他的胸膛,稍微拉开距离。

但他还是学着那段记忆里的自己,笑的道:“那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
时渊送了些力度:“好。”

可一回到那山涧木屋,宴林反而更局促了,当初在这凤鸣山是他自己死缠烂打才将人留了下来。

那个时候年少无知脸皮厚,若是现在还让他装出那副样子,怕是自己就得先呕死在这儿。

他站在屋子中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倒像是一个木桩子。

时渊见他这样,走到他身边,拉着他走到桌边坐下。

“怎么了,是有心事?”

宴林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身,扯出一个微笑:“没事,可能来回有些奔波,累了。”

时渊微微皱起眉头,脸上闪过一丝担忧的神情,拉起他的手放在桌上,泛着凉意的指尖落在他手腕。

片刻后,神色一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