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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臣的艰辛路 卷六一 985 字 2022-10-20

不过,人不可貌相。在路上他爹对他科普过韩夫子的事,说韩夫子虽其貌不扬,却做得一手好文章,更何况自身是同进士出身,手下教导的学生也很是不错。

谢行俭猜,这也许就像上辈子所说的: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却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吧。

见韩夫子走进来,四人皆站起身迎向韩夫子,韩夫子摆摆手坐下。

聊了会无关紧要的事,韩夫子便针对两位长辈送孩子读书的目的提出了疑问,问送来读书是为科举还是单单只需要孩子识字明理。

待知晓孩子们皆走科举仕途,韩夫子便打起精神来。

细细的问起谢行俭和另外那个小孩的籍贯、姓氏、生辰、三代之内可有从事娼、优、隶、卒这四种职业。

科考前的学籍管理十分严格,在录人方面设置有防火墙。

关于娼、优、隶、卒四类人的子弟不能考拭,谢行俭上辈子特意查过资料求证。

事实就是如此,古代科举确实带有人身歧视的色彩存在。

这四等人排在“士农工商”阶层之外,统称‘持贱业者’。

娼指娼妓以及那些开青楼楚馆的,都说行娼业的子孙后代不许科考,但只要细细品,就会发现里面的律法纰漏很大。

母曾为娼业,后从良生子,父亲只要是良民,其子是可以参加科举的。

这其中的缘由大概是跟朝廷的主流挂钩,毕竟中央集权制讲究宗亲为上,重父不重母是常态。

还有一种是爹娘都是娼业,这就要另当别论了,这样人家的子弟,想必也不会出来科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