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学鸡都低着头不敢言语,只林邵白站出来澄清,“夫子,我们并没有真正斗殴,只是与谢行俭他们切磋交流罢了。”
韩夫子气的火冒三丈,“切磋交流?你当老夫没看见,田狄!你是不是摞袖子了?谢行俭!你是不是与之对骂了?还有叶礼承、赵广慎,你俩煽风点火,最让我失望的是你,林邵白!”
“五人中数你岁数最大,虽是同窗,但你不应该起到规范表率吗?上午才教的‘苟不教,性乃迁’,你和田狄从小就在一块相处,为何平日你不多多规劝于他?让他改改暴躁易怒的性子。”
林邵白脸色蓦然一白,手指紧紧拽着衣角,一滴滴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角往下滴落。
“还有你,田狄,你别以为缩着脑袋老夫就看不到你吗?下次再无缘无故出言不逊就罚抄三字经。”
田狄赶紧点头,小声的说自己知道错了,下次不敢再犯。
在韩夫子的虎目注视,田狄哭唧唧的向谢行俭三人道歉,谢行俭则握着田狄的手说没关系,五人握手言和,气氛一派祥和。
韩夫子欣慰的看着眼前同窗之间友好相处的画面,舒服的抚了抚胡须,转身走上上首准备讲课。
谁料,底下五人瞬间分成两派,田狄和叶礼承以及赵广慎立马背着韩夫子偷偷竖起中指鄙夷对方。
等韩夫子转过身,几人又恢复正常,各个端着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。
待韩夫子转过去,几人又开始挤眉弄眼,如此反复,最后三人竟然真的和好了。
旁观了全过程的谢行俭一脸无奈,这难道就是小学生之间的乐趣?
啧,这样的读书时光也蛮有趣的嘛。
下午放学早,韩夫子交代每人回去临十页的大字,谢行俭和林邵白双倍。
谢行俭和赵广慎收好书箱和叶礼承打完招呼后,相伴往林水村走,刚出城门,远远的就看到谢长义往这赶,同来的还有赵广慎的爹赵高头。
“赵叔。”
“谢二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