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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臣的艰辛路 卷六一 1037 字 2022-10-20

“正是你想的那样。”两人相交多年,叶礼承明白他的意思,“两条小腿骨被敲的稀巴烂。”

“厮——”谢行俭气的直抽冷气,愤愤然道,“这帮人贩子简直毫无人性!”

“找到的那小孩是不是被他们逼着在庙会上干乞讨?”谢行俭咬着牙问。

“嘿,神了——”叶礼承乐的拍桌子,“你不是没出门么,咋这么清楚?”

谢行俭挑了挑眉,表情耐人寻味。

上辈子这种事多的出奇,想不到古今人贩子的做法竟然想通。

“嗨,瞧我!”叶礼承拍下脑袋,一脸后悔,“明天你就要下场了,我搁这说这些晦气的事干啥!”

话题太沉重,谢行俭也不愿再多说。

遂转移话题说一些关于今年童试的事,叶礼承路子野,打听消息这方面比谢行俭要厉害的多。

听叶礼承说,今年这场县试已报上名的就有两百多人,录取比例大概率是4:1,取50人左右去参加府试。

往年是考完一场,学官就批阅完一场,然后贴出合格者的名单,没上榜的人下面三场也就不用参加了,直接回家。

这点谢行俭是了解的,据说这种边考边改的制度,是被一些读书人联名抗议后取消掉的。

读书人忿忿不平,说交了好几吊的禀生作保钱却不让他们考结束,实在过分。

谢行俭作为现代人,对这种考试制度是持半同意半反对的意见。

无论是那种考试,第一场都至关重要。

你考的好,下面几场你的信心就会越大,学官看了你的漂亮试卷,也会对你增加好感。

第一场考好的名单人员肯定会给学官留下深刻的印象,至于那些厚积薄发,后面三场追上来的,也顶多能上榜而已,案首啥的肯定不关他们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