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赞成买宅子。”谢行孝笑,“宅基的事,我也听人讲过一点,现在买最便宜。”
谢行俭苦笑的叹了口气,不想再说买宅子的事。
谢行孝见小弟闷闷不乐,忙转移话题,问谢行俭,他从府城带回来的那批布料和胭脂打算怎么买。
谢行俭闻言,当即将他的想法诉说一遍。
聊了一会,谢行俭打水洗漱后,便上了阁楼,点亮蜡烛,开始书写之前在府城被毁的那套府试考题。
过了几日,陈叔送来一本清风书肆未上架的话本折子,谢行俭拿到手,闷声呆在阁楼修改了五六日才整理完毕。
中途,他爹还上了阁楼一回,送来一封县学的推荐信。
谢行俭瞧他爹容光满面,近几日阴霾的心情顿时好转。
修改好话本原件,他噔噔噔的下楼往清风书肆跑,陈叔拿到稿子后,赞不绝口,当即给了谢行俭五吊银子的润笔费。
谢行俭走后,陈叔急色匆匆的返回后院印刷楼,立马吩咐底下人加班加点,抓紧印刷话本,待拿到成书后,陈叔眉头舒朗,嘴角忍不住上翘。
十几日后,陈叔揣着银子,兴冲冲的跑到铺子找谢行俭。
“不是说一月一结么?”谢行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,有些不理解。
陈叔当即哈哈大笑,“咱俩约好是一月一结,只不过今日我耐不住性子,过来找你聊聊,哎呀,你是不知道这几日书肆生意是有多火!”
谢行俭早猜到会卖的火热,刚准备恭喜恭喜,就见陈叔贼嘻嘻的望着他。
他被盯着浑身发毛,只见陈叔眯着眼,八卦开口,“你可知新儒背后的那位写手最近遭了灾,怕是以后没机会再出书了。”
说着,陈叔痛快地抚摸起胡子,笑得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