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屁拍的到位,知府大人哈哈大笑,室内一片祥和。
谢行俭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县学读书,他爹上午来过县学一趟,将谢行文的消息大致和他说了一遍,让他安心读书,此事已经结案。
谢行俭实在没料到谢长忠和刘氏会放弃谢行文这么个童生儿子。
看来断亲果然是有必要的,谢长忠就是一头毒狼,披着读书人的皮,内里其实早已腐烂,竟然狠心到亲生儿子说不要就不要,任其自生自灭。
既然人逃了,倒也省了他之前精心准备的计划。
谢长忠一家子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,否则别怪他出狠招。
有关美人巷的消息这两日县城也在流传,因为涉及到县学几位同窗,林大山在散课后偷偷摸摸的开了个茶话会,专门扒美人巷有关书生的小道消息。
“我爹说,乙班好几个同窗都已经退学归家了,说是没脸再呆在县学。”林大山唏嘘道。
“这有什么丢脸?”有人不以为然,“大丈夫不风流,妄称男儿,不过是睡了一晚美人巷,有什么大不了。”
“你倒是说风凉话。”谢行俭不赞成道,“风流也要看场合啊,难道你敢折了科考机会跑去快活?啧,不赀之损,反正小弟承担不起。”
他们甲班同窗之间早已混熟,大家都知道谢行俭说的是实在话,并没有讥讽人的意味。
“话虽如此,只是这快活一事,俭弟尚且年纪小,恐怕还未尝过吧。”有人笑的暧昧。
“是了是了,因为没品过女子滋味的好处,俭弟才会对此事不屑一顾,一旦沾上,嘿嘿。”
谢行俭一噎,满面黑线。
好端端的开什么黄腔,还拿他起调。
他虽没谈过恋爱,但作为一个现代人的灵魂,上辈子总见过猪跑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