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义端起王氏送进来的解酒汤,喝得一滴不剩,喝完后还咂咂嘴,笑的悠然满意。
阖家欢乐,无病无灾,如今又买了宅院搬进县城住。
谢长义想都不敢想,他一个庄稼汉会过的比谢长忠那个秀才公还舒坦。
谢行俭进来看了一眼他爹和大哥,见两人酒劲都过了,这才放心的回到正屋吃晚饭。
饭毕,他继续挑灯夜战。
四书五经等相关资料被他翻烂了,直到后半夜,他才整理出一套完整的县试考题。
加上今年他自己亲自下场考过的那份县试题,如今他手上已经有了两套,等回了县学,林邵白和魏席时各有一套,算起来就有四套了。
一次性出四套,想来数量上足够了。
“小宝,这么晚了咋还不熄灯睡下?”门外传来王氏担忧的声音。
谢行俭忙打开门,打了个哈欠,“娘,我正准备睡了,您咋也没睡?”
王氏瞅见屋里桌上摆满了书籍,无奈的点点谢行俭脑袋,笑道,“读书是好事,可也别熬的太久,你看看你,眼睛都熬红了,你不是常说娘灯下做绣活容易伤眼睛吗,咋到了你自个身上,你就变了样?”
谢行俭回首望了一眼桌上翻开的书页,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娘,你赶紧回去睡啊,儿子马上就睡下,嘿嘿,下不为例。”
王氏嗔怪的哼了一声,抹黑回了东厢房。
谢行俭揉揉酸涩的眼睛,都顾不上收拾桌上的纸张,直接吹灭烛火,倒头就睡。
翌日辰时,谢行俭早年炼成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,少年的身体健朗有劲,哪怕只睡两三个时辰,第二天醒来,照样生龙活虎,精神充沛。
起床后,谢行俭换上一套简易的长衣长裤,沿着院子小跑锻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