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听到近日京城传来的消息,哪里还需要先生们鞭策,各个恨不得日日夜夜手不离书,读书读到废寝忘食,指望着明年卷土重来,一路飞升,好洗一洗身上的脏名。
身边的同窗都在奋发图强的时候,谢行俭也在给自己施压,将徐大人写得书单看完后,他又买了一套算术书籍,正式将学算术搬上了读书日程。
听考过的人说,今年院试覆试中的一文,最后两道大题选考的就是算学。
算学这一门,县学今年没有单独排课,是因为近两年院试的第二场覆试一次没有考过,因此很多人都忽略了算学。
谢行俭作为一个义务教育出生的人,院试的算学题对他来讲不算什么难题,只不过古代有一点不同——科考算学自有一套答题格式,且格式根据题目千变万化,一旦格式出错,即使你答案正确,也拿不到满分,就这一点,难倒了诸多考生。
谢行俭县试、府试都排在罗郁卓后面,他心里苦啊,他可不想明年院试因为写错算学格式而丟了冤枉分,从而又与案首失之交臂。
除了算术,律法他也不打算放过。
古代算术他要重头学,律法却不用。
很早的时候他就在他爹跟前将朝廷的律法背的滚瓜烂熟,只不过新帝继位后,相关律法稍有改动,所以他需要与时俱进的更新脑中的条文律法内容。
律法枯燥无味,而且容易忘,他自诩熟悉本朝律法,可在科考面前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唯有好好准备,他才能在明年院试中大放异彩,从而拿到案首称号。
他暗暗发誓,这一回不拿案首誓不罢休!
谢行俭这边在努力学习,清风书肆的考集买卖也慢慢步入正轨。
一个月出三到五份试卷,末尾附带答案,一经问世,各大私塾的读书人纷纷抢购。
谢行俭考虑到他和魏席时要静心准备院试,便交代陈叔不要对外声张这些考卷是他们所出。
为了方便称呼,三人起了一个雅号,名为“长山书人”,以后都以此绰号登记在考集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