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看着周围一堆的人,闷着胸口都喘不过气,不满的瞥了一眼妇人后,转身跟着杨氏往家走。
妇人站在后面,气愤的啐了一嘴,“呸,多大岁数了还怀崽儿,说我不要脸,你这老婆子才是没脸!”
本想息事宁人的谢行俭脚步微滞,脚后跟打了个圈,转过身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妇人。
妇人被看的身子一哆嗦,又想着身边一堆村民呢,料想谢行俭也不敢将她如何。
谢行俭确实不会将她如何,他才不会因为一个嘴贱的人而脏了自己的手。
谢行俭不出手,自然有人替他出手。
妇人的嘴得罪了不少人,如今谁都看的出来谢行俭生了气,只不过人家读书人脾性好,不与妇人一番计较罢了。
那些平日与妇人有仇的人,顿时找着了机会,当着谢行俭的面,不知是哪个女人先动的手,将妇人盘起的长发猛的扯乱。
“你这泼妇,嘴脏就少说话,王婶子怀胎是喜事,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。”
“就是,王婶子说你侄女的事,也没冤枉你,这事大伙都知情,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娘家乱的很,你嫂子早就跑了,如今这个,明明是窑里的姐儿。”
妇人力气再大,也抵不过人多。
三四个人拽着妇人,妇人身子动弹不得,一张嘴却叭叭个不停。
“要你们多嘴!”妇人喷着唾沫骂道,“窑里的姑娘怎么了!照旧一堆读书人眼热的缠着要,瞧瞧谢家的文哥儿,之前不就栽在窑姐的身上。”
边骂边拿眼睛对着谢行俭,“呸,人模狗样的东西,嘴上说不要,指不定心里有多想呢!”
谢行俭眉头紧皱,妇人的谩骂声不断,他忍不住紧了紧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