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事与愿违。
一道赐婚的口谕圣旨犹如晴天惊雷,劈的他七魄生生丢了六魄,还有一魄吊着气呢。
“师娘竟是镇国公的女儿?”谢行俭惊得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。
韩夫子睇了他一眼,抚着胡须哈哈大笑。
“当年你师娘凶狠泼辣的一面貌似给你留了很深的印象,诚然看不出是大家闺秀。”
谢行俭吞咽下惊悚,当年他虽然机智的认定韩夫子和师娘很恩爱,然而那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,那就是师娘这般的母老虎,韩夫子是如何爱的不能自拔的,照今天的故事,难道是镇国公爱女心切,遂请了圣旨逼迫韩夫子娶妻?
韩夫子了然一笑,似是看穿谢行俭脑中所想,“陛下不过是体恤镇国公爱女心切,虽下了口谕圣旨,但并没有强求老夫与你师娘一定要成亲。”
“看来夫子最终还是跪倒在师娘的石榴裙下了。”谢行俭暧昧的眨眨眼,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欠揍表情。
韩夫子惨白的脸泛起红晕,“咳,你师娘年少容颜……咳,尚可,虽性子强势了些,却比那些高门娇养出来的深闺小姐着实有趣的多。”
谢行俭嘿嘿偷笑,果然是男人,都难过美人关。
特别是火辣辣的美人儿。
“好你个小子!”韩夫子怒笑道,“连老夫你都敢取笑——”
谢行俭连忙求饶,“瞧夫子说的什么话,学生不过是感慨夫子与师娘之间多年的情感,学生不怕夫子说笑,学生羡慕的紧,夫子常年呆在泸镇教书育人,师娘虽远在京城,却能与夫子永恒连心,鹣鲽情深。”
韩夫子闻言又乐又气,“夫妻之间理当如此,几十年来吵闹有之、欢愉有之……却都不及生养了一个糟心孩子。”
谢行俭哑口无言。
听韩夫子对韩坤这般贬低以及透着浓浓的失望,他莫名的对韩坤产生了想认识认识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