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惋惜:“那些学子们上我书肆买律法书, 都是好几个人合买,毕竟你们也清楚,律法全套买下要好几百两,读书人哪里买得起。”
“大多是每人买三四套,互相换的看,因而我这里剩下的律法书,各部分有的多有的少,残缺的很。”
魏席时闻言气闷:“职制律和擅兴律又不是科举常设的律法题, 怎么也会卖断货?”
一听是偏冷门的律法套书, 陈叔挠挠脑袋:“可能是这两套我进货少的缘故,要不, 你们再等些时日, 过几天,我要外出一趟, 正好可以去囤点律法书籍。”
魏席坤急了,“时不待我,律法内容冗长枯燥,若再等几日, 那考卷……”
魏席坤忙伸手拧堂弟的胳膊,魏席时痛得嘴巴直咧咧,话只说了一半。
陈叔作为商人,立马嗅出了不对劲。
“什么考卷?”陈叔急忙问道,“你们县学最近有月考考核?”
陈叔摸着下巴深思,“不对啊,你俩才考完院试,怎么会这么快又要考核……”
国子监的选拔消息现在还是秘密,魏氏兄弟当然不能跟陈叔透露。
不过,谢、林、魏三人跟陈叔签有出书合约,魏席时考虑到这一年来他们倚靠着清风书肆赚了不少银子,所以魏席时隐晦的提醒陈叔几句,只叫他书肆赶紧囤些律法书,过几日会有很多书生上门买。
陈叔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,得了消息后,立马吩咐底下的人去办。
魏氏兄弟合力将他们缺少的律法套书买了回来,不过依旧少两套。
县学复课后,魏氏兄弟询问谢行俭身上可有职制律和擅兴律,谢行俭收藏的书本很多,律法书当初他可是狠下心将全套都搬回了家,后来敬元帝修纂新法后,他再一次将新修的律法买了回去。
“职制律和擅兴律?”谢行俭不用想都知道他有,“你们要,回头我抽空给你们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