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道,“小人的书单难道是大人所写?”
“非也。”
向景摇头,“本官只跟他说了几本罢了,其余的都是允之自己摸索的,他的书单我有幸看过一眼,所以有点印象,因而看到你书箱里的书,才会多想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
谢行俭嘟囔,这也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,机率这么小的事竟然都让向大人碰上了,不过也能看出,向大人观察细微,心思缜密。
“允之怎会将他珍藏的书单给你?你与他是旧识?”向景好奇的问。
谢行俭摇头,将虞县劫匪一事说给向景听。
向景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,“是了是了,允之也是平阳郡之人,难怪会与你有交集。”
向景不端官架子时,格外的话唠,期间,全是向景一人在说有关徐大人的一些琐事,谢行俭则好脾气的回应“是,嗯,对,哦~”
向景许是说累了,突然就歇了话。
谢行俭捧着茶盏装作喝水的样子,其实从进船舱到现在,他已经喝了两杯茶水了,再喝,是真的喝不下去了。
可看上首的那位,似乎并没有想让他出去的迹象。
谢行俭揉揉鼓鼓的小肚子,暗自叹了口气。
向大人铺垫了这么久,有什么话就不能直接说吗?
就不能学学穆勒,快言快语,直接说送女人,嫁女儿该多好。
谢行俭肚子里的水晃晃悠悠,他现在想上茅厕怎么办?
向景端坐在这,依旧悠哉悠哉的品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