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通才不管称颂馆有多混乱,他待在礼部本就是充当皇上的眼珠子,如今礼部一切正常,他想调去国子监换换口味,皇上不会不同意的。
就这样宋通来到了称颂馆,可以说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谢行俭。
大庭广众之下被大家当猴子一样看着,纵是谢行俭心理年龄大,他的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透。
不过,宋通再怎么赏识谢行俭,该严厉的时候依然严厉。
宋通咳了一声,板着脸道,“笑什么,学堂重地,注意些!”
谢行俭重重点头,头埋在桌面上不敢出声。
太丢脸了,这就像上辈子在小学课堂偷吃被抓到,尴尬的一比。
宋通见谢行俭头低的看不见脸,也没有过多的去询问谢行俭为什么发笑,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“国子监新改的规矩,你们务必要遵守,谁觉得自己做不到,现在就出去找祭酒大人,是换馆或是离开国子监任由你们抉择。”宋通掷地有声的道。
老生们闻言叽里咕噜的交谈着,而那些优监生则满面春风的仰视着宋通。
宋通这会子没有要求大家肃静,对于老生们的窃窃私语,宋通是充耳不闻。
过了一会儿,老生堆里站起来好几个人,均鄙夷地斜眼傲慢的看了看宋通,大冬天摇着玉扇不屑一顾的离开了称颂馆。
有一就有二,稀稀朗朗的又站出五六个少年,临走前还中二的拿手指对着宋通放了好一顿狠话。
宋通见状处之宴然,面目无动于衷,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些话的影响。
谢行俭留意到,离开称颂馆的那几位为首的正是礼部侍郎家……啥啥小舅子啥……
抱歉,头衔太长太混,谢行俭记的不是很清楚,一说记性,他突然就想起远在雁平县的林邵白,也不知林邵白最近怎么样了。
谢行俭这头在恍若无人的想念着旧日的同窗好友,连首座上宋通瞟了他好几眼他都未察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