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 是他触了陈叔的底线,恼了陈叔?
他望着火焰缭绕, 烧着通红的炉子良久, 突然心思一动, 问道,“坤哥儿, 平阳郡去年除了你俩选拔通过,还有谁?”
“还有吴子原!”魏席时抢说道,“整个平阳郡, 除了我和堂哥,通过选拔的唯有安瑶府的吴子原。”
“他当初院试仅排在小叔后头,我记得选拔放榜的时候,好些读书人夸他饱腹经书、卓尔不群呢!”魏席坤道。
魏席时嗤笑,“还有人暗地里说吴子原院试发挥失常,若非如此,案首一位必是他怀中之物,真是可笑,没考好又不是什么丑事,非要拉着行俭踩一脚,也就那些被吴子原唬弄的人才会相信。”
当初谢行俭和吴子原在郡城客栈闹得不虞一事,魏席时是知晓的,所以对于吴子原在外头打造的好名声,表现的很不屑一顾。
吴子原也来京城了?
谢行俭使劲的在脑子里,将有关吴子原的事回忆思索了一番,突然脑中精光一闪。
“坤哥儿,你之前说你游学去过安瑶府,那安瑶府可有清风书肆的分馆?”
魏席坤听得云里雾里,不过他还是认真的回答谢行俭的话,“似乎是有的。”
谢行俭瞬间想通了,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,他就说陈叔今天哪里不太对劲。
原来如此。
陈叔是久经商场的老手,几盏浊酒而已,怎么就那么容易就醉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