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山会心的眨眨眼,跑上前将小六子从两人手里解救出来,指着小六子的脸,强调道,“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,回头我再发现你背着我跟我爹瞎说,我即刻就发卖了你。”
小六子抹着泪点头,小声的道,“就这一回不说,下次还是要照说不误,这是老爷特意吩咐过的。”
林大山:“……”也不知道他爹给小六子灌了什么汤。
搞定了小六子后,谢行俭缓缓的问林大山考虑的怎么样。
“考虑什么?”林大山装傻。
谢行俭笑,他想成功说服林大山,就必须将绿容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林大山听,谢行俭深谙林大山是一个比他还喜欢听八卦故事的人,因此在讲述绿容进书房偷窃庆贺文书时,他稍稍的往里头加了点猛料。
“太不知羞耻了!”林大山愤愤不平道,“罗家小姐才嫁给你一月不足,那个下作女人怎敢请求让你纳她为妾?”
其实绿容是有这个心思的,但因为各种因素影响,绿容都没机会接触到谢行俭,所以“请求纳妾”的说法当然是子虚乌有的。
不过就目前看来,谢行俭这种胡乱瞎讲的故事对于林大山而言,还是挺有效果的。
谢行俭不过随口提了提绿容有进谢家做小的心思,就把林大山气坏了,只见林大山在屋里来回踱步道,“活该断了腿,女子就应该像柳儿一样懂得矜持,怎么能堕落到去男人跟前自荐枕席呢!”
谢行俭憋住笑,越听越觉得荒唐,连忙打断道,“邵白兄说大山兄弟擅口技和缩骨功,不知能否扮成绿容,好为我解决掉这桩棘手事?”
林大山有些迟疑,谢行俭紧接着道,“绿容是杂耍团的上妆娘子,她能将你化成她的样子,大山兄弟能将人语模仿的唯妙唯俏,想来模仿绿容的音色不再话下。”
林大山飘飘然道,“我能模仿的可不止人话,想我外公是平阳郡有名的驯兽师傅,小的时候我跟在他老人家后面学了不少鸟兽叫声。”
说完,林大山清清嗓子,只听一连串的猫叫眯眯声在屋内响起,谢行俭听完后是打心底佩服林大山。
从目前看来,林大山的口技功夫比油家的应该要精湛很多,林大山嘴里蹦出的猫叫声婉转多变,不像油家的只能单独的发出几种猫叫声。
最让谢行俭期待的当然是林大山的缩骨功,林大山也不藏拙,见谢行俭饶有兴致,便笑说展示一二。
只见林大山往空地上走了几步,谢行俭睁大眼,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