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庄说的口干舌燥,顶着压力教训完徐尧律后,复又挂上笑容,痞痞道: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这不是操心你的终生大事嘛…”
“你该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。”徐尧律不领情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向棕一日抓不到——”
“你就一日不成亲!”木庄笑着截走话,稍稍欠了欠身子,突然低声道:“这回我的人在谢行俭家里可捞到了大东西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杂耍团?”徐尧律闻言端正了姿态,目光和木庄对上后,只见木庄饶有兴致的揽袖一笑,徐尧律后背一阵冷汗。
“你查出是谁了?确定是…向棕?”徐尧律霍然起身,锁着眉,声音发沉:“他人现在在哪?”
“向棕躲了这么些年,你觉他的行踪能那么轻易地叫我查到?”木庄喝了口茶,反问道。
“谢行俭知不知道杂耍团背后之人就是向棕?”徐尧律问。
“他来京城才几年啊,即便向棕出现在他面前,他都不一定能认出来。”
木庄翻了个白眼,“再说了,向棕你是熟悉的,看似赢弱书生一个,实则狡猾狠心至极,朝廷查了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的行踪,谢行俭一个毛头小子更奈何不了向棕。”
徐尧律思忖片刻,心念一动,道:“杂耍团的人现在都守在武英侯府,向棕莫非是想学宗亲王的老路,准备窃取老侯爷手中的虎符号令罗家将么?”
“谁知道呢?”
木庄哼了声,“我跟向棕从前就不熟,若不是当年的事,我连向棕是成王幕僚这件事都不知情,向棕是京城圈子里有名的病公子,以往有什么踏马秋猎,或是爬山游湖,向棕一概不参加,推辞说身体不适,久而久之,京城的人都知道向家的大公子是一个病榻西施。”
说着,木庄话锋一转,戏谑道:“谁知道他是不是真有病呢,如果真有病,做什么上杆子给成王当幕僚?还偷偷摸摸的,定是在背后起了坏心思。”
“向棕身上有病这是真的。”徐尧律道:“向棕从小就冰雪聪明、颖悟绝伦,若非病魔缠身,向棕下场科举肯定能拔得头筹。”
木庄含糊的道:“这样的人才,做什么不好,非要跟成王混在一起,如今皇上虽解了向棕的通缉令,但只要他出现在京城,肯定会受万人唾骂。”
徐尧律没接茬,转移话题道:“向棕让杂耍团的人潜伏在武英侯府,我猜他一是想盗走虎符,二是想谋害罗家,毕竟当年若不是老侯爷督帅,太子怕是就要死在关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