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让棠笙跟着去。”老爷子一锤定音。
王氏不甘心的瞪眼,却见谢长义眼睛瞪的像铜铃,王氏一下怂了。
夜深回房休息时,王氏辗转难眠,忍不住抱怨:“当家的,你怎么能让小宝胡来呢!”
“咋胡来了?”谢长义翻身嘟囔。
“秋云是正经伺候人的丫鬟,让她去不更好吗?”
原谅谢行俭之前的龌龊想法,他娘王氏派秋云去的心思真的很单纯,就是单纯的伺候人。
但是,在男人眼里,让一个陌生丫鬟日夜陪在身边,那就是收房的预兆。
谢长义身为男人,当然和儿子同一个想法。
王氏张大嘴:“我没这意思啊——”
“你没有?”谢长义不信,随后幽幽道:“即便你没有,可罗氏不这么想,秋云也不会这么想。”
王氏惊的盘腿坐起,后悔不迭:“还好当家的拦住了我,不然我这不是给他们小夫妻俩找不痛快吗?”
“何止是找不痛快。”谢长义嗤笑两声,哼道:“小宝不是说归期不定吗?倘若三年五载的不回来,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他们天南地北的相隔?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王氏当即目瞪口呆,好半天后不停的拍打大腿,笑说她糊涂了脑子,差点耽误了小孙孙出世。
过了老族长的头七,谢行俭收拾一番后,带着罗棠笙和居三前往淮安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