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行俭喉咙一紧,有关崔娄秀的秘密他知道的太多,就算他不出手,崔娄秀恐怕也不会让他平安回京城。
这时,被派出去守卫徐尧律回京的漕营官兵火急火燎的找到谢行俭。
来人气喘吁吁的递上一只信鸽,谢行俭解下鸽腿上的纸条一目十行的看完,再开口,声音不禁染上几分隐怒。
“淮安城江上传来的急信,徐大人回京的船只遭到袭击。”
“肯定是崔娄秀!”漕营将士愤怒道,“崔娄秀担心徐大人回京禀报,所以才下黑手半道截杀徐大人。”
“崔娄秀简直没心没肺,枉徐大人还因为他,跟大人您吵了一架。”
“徐大人没事吗?”有人心惊胆寒的问。
“无碍,还好袁大人正领人巡视江面,已经救下了徐大人,否则……”
谢行俭不敢往下想,痛心疾首的道,“本官就不该这时候气走徐大人,明知崔娄秀是一头喂不熟的豺狼,还让徐大人这时候回去,这不正好方便了崔娄秀暗中陷害徐大人么。”
“崔娄秀连多年的好友都能下手,可见他心有多黑,简直就辜负了徐大人的一腔真心。”
谢行俭忍不住道一句可惜。
徐大人交友的运气的确不太好。
先是翻脸不认人的向棕,再有便是当面君子,背面小人的崔娄秀。
想起向棕,谢行俭心下咯噔。
“居三应该还没有去医馆接向棕,你赶紧传信给他,让他这两天稍安勿躁,别钻了崔娄秀的陷阱。”
漕营将士点头应是,谢行俭握着纸条的指关节渐渐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