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添什么乱!”老侯爷狠狠的从南疆兵身子里抽出鲜血淋漓的大刀,见谢行俭拿着小匕首来回捅南疆兵的肚子,顿时来了气。
“还不给老子退回去!”老侯爷气势万钧的呵斥,“刀都拿不稳,像个娘们一样出来丢不丢脸?!”
一听这话,谢行俭骨子里的男人尊严瞬间登顶,当即咬咬牙捡起地上的长刀,猩红了眼睛往南疆兵身上砍。
南疆兵手劲比谢行俭大很多,大掌猛地抵住谢行俭刺过来的刀柄,谢行俭不甘示弱的拿出全身的力气往下用力。
刀刃距离南疆兵几厘米的时候,忽而南疆兵目眦欲裂大的嘶吼一声,随之而来的巨大冲击力将本来占据上风的谢行俭往后一掀,惯力作用使得谢行俭一屁股跌倒在地。
南疆兵显然被谢行俭激怒了,飞速的抡起刀往谢行俭身上砍,被南疆兵冲散到对面的老侯爷看到这一幕,脸色唰的一下变白。
兵刃混战,离的又远,老侯爷根本来不及解救谢行俭,只能扯着嗓子吼:“小宝,小心!”
谢行俭倒下时,后背磕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,撞的他龇牙咧嘴,耳边老侯爷咆哮的声音愣是将他从疼痛中回神,眼瞅着南疆兵刺眼的刀头要落到他身上,谢行俭瑟缩了一下,鬼使神差的从地上抓起大把的沙土,猛地朝南疆兵眼睛舞去。
沙子模糊了视线,南疆兵‘啊’的一声尖叫,谢行俭一不做二不休,忍着后背的剧痛,抬腿往南疆兵下身重重一踹。
‘咔嚓’一声脆响,须臾,一道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在渐黑的夜空中炸响。
紧接着,虎背熊腰的南疆兵捂着下身在原地转圈,厮杀中的众人蓦然往这边看过来,不论是南疆兵还是漕营兵,脸色都不太好看。
老侯爷默默的转过头,继续加入作战中。
谢行俭扶着腰,气的往已经痛得痉挛的南疆兵补了一刀,做好事似的终结了南疆兵的痛苦。
袁珮眼睛时刻关注着老侯爷的动态,不小心看到此情此景,吓的双腿一夹,远远的见谢行俭后背红了一大片,袁珮暗道一声坏了。
谢行俭之前上京城西山开水闸时,后腰伤过一回,将将长好的骨头貌似又裂开了口子,痛的他男儿泪情不自禁的往下淌。
“我掩护,你撤退。”袁珮作战经验丰富,很快来到谢行俭身边,敦促谢行俭离开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