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翌日一早,谢行俭从团宝嘴里听到了罗棠笙昨天躲在屋子哭泣,再联想到汀红跟他汇报薛珍闹罗棠笙的事,他拧了拧眉心,喊来居三命其准备顶轿子,他要带罗棠笙去京郊佛寺走一遭。
京郊佛寺有几百年的历史,谢行俭扶着罗棠笙进去的时候,还没张嘴说求什么,便有一僧人合掌走出来,说寺里的老方丈要见他们二位。
两人二话没说跟着小僧人进了静谧的后院。
一进去,谢行俭陡然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,老方丈长的慈眉善目,胡子很白很长,一身庄严的袈裟加身,光简简单单的盘腿在那打坐就让谢行俭心生敬畏。
老方丈并没有他上辈子在电视中看到的那么玄乎,老方丈年岁颇高,口中的牙齿尽数都掉了,露出两排红红的牙床,不过老方丈口齿还算清晰,精神头也还不错,和谢行俭攀谈的半个时辰,老方丈愣是没说一个累字。
罗棠笙的求子问题,老方丈一开口就提了这个,还真的让罗棠笙说中了,老方丈的批词也是一个缘字,为了让罗棠笙安心,谢行俭追问这个缘分什么时候能到。
老方丈没有故作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,而是很爽快的跟罗棠笙道:“你今年十六,按你夫君心中的及笄标准,理应要等到十八方可。”
“十八?”
谢行俭和罗棠笙不约而同的拔高声音。
前者含惊讶,后者语中有惊喜。
只要能给谢家生子,罗棠笙已经无所谓十八还是二十八了,得到顺心的答案后,罗棠笙极有眼色的出了屋子,将空间留给谢行俭和老方丈。
谢行俭直白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,为什么老方丈会知道十八岁才是他心中认可的成年时间。
老方丈这回打起了哑谜,向谢行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
谢行俭愣了愣,下意识的将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来。
老方丈笑眯眯的指着佛珠,“佛宝舍利,贴身供养十年能替人挡一灾,上面的裂痕就是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