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无不散之宴席。可是莫名的,宋瑾心里,似乎有一点连他都说不太清的不舍。
可是无论大家是怎样想的,改分别的,始终是要分别的。
清晨,傅延泽已经着人装好了马车,只等着吃药早饭,就可以离开淮州,去往其他的地方。
傅景许是昨天玩的太晚,睡的不足,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迷茫,也没有什么胃口。
谢予安推了今天早上的公务为他们俩送行。宋瑾自然也陪在这边。
快要上马车的时候,宋瑾才拿出了自己的盒子来。塞到了傅景怀里。
凭着傅景的机灵劲,自然知道匣子里装的应该是什么东西,可是即使知道了,打开匣子的时候她仍然是有一点惊讶,毕竟昨天回来的已经很晚了,空白的面具并不太好买,而且,面具上的花纹细腻精致,一打眼便看得出来画它的人是花了心思。
她是真的觉得开心了,噗嗤一笑,仰脸看着宋瑾,笑得就像是一只小狐狸,“宋哥哥真好。”
宋瑾见她喜欢,自己也觉得很开心,不受控制地伸手揉了揉眼前这张永远蒙在面具之下的小脸。
这个动作一出,在场的四个人都是一愣。
宋瑾回过神来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出这样的动作来,微微有些窘迫,清咳一声,对傅延泽道,“来日傅兄与小景若是来京都,宋瑾定当好生款待。”
傅延泽一笑,回礼道,“若是宋兄来颍州,傅某也是一样。”
傅景笑嘻嘻的,“宋哥哥等我过一阵子去找你玩。”
宋瑾颔首。
几人又寒暄两句,该要离开的马车也终于踏上它的旅程。
就像几个人不受控制发展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