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两人的衣物井然有序地叠放到箱子里,再一看着,心里就溢满了安心与温暖。起身时,见衣橱上层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,且除了木盒,这一层再无其他东西。好奇心使然,她伸手拿了下来,打开后却蓦地一顿——
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件襕衫,带着点点浅棕色的痕迹。
“怎么了?”随着这一声明知故问,锦绣的脖颈处一阵酥痒,同时背后伸来一双长臂环着她的纤细楚腰。
没听到回答,伏修谨索性将下巴抵在锦绣的肩上,又问:“在做什么?”
锦绣撇过头,笑嗔:“你骗人。”
“我这么骗你了?”
“你不是说穿不了了吗?”
“我是说穿不了了,但不代表我不能收着呀,怎么开口就冤枉人。”伏修谨对着锦绣那近在咫尺的耳垂,张嘴咬了上去,但马上便感觉脚下一痛,他不满地嘀咕着:“不仅冤枉我,还踩我。”
“让你不正经。”锦绣又对准他另外一只脚轻踩了一下,然后趁着他吃痛时,挣脱了出来,却一直小心翼翼护着手里的木盒,如捧着珍宝一般。
伏修谨不再逗她,而是看着那装的满满当当的箱子,问道:“收拾好了吗?要不要我帮你?”
“都好了。”锦绣也低头再确认了一遍。“明日回去看干娘,我想先去给她购置些蜜饯。”
伏修谨握住锦绣的手,“我陪你去。”
“干娘最不喜欢看人哭哭啼啼的,但我舍不得她,明日怕是又要挨骂。”锦绣摇着他的手撒娇。
伏修谨趁机捏了一下她的腮帮子,“那怎么办,到时候我可是站在丈母娘那边的。”
锦绣瞪着他,不说话。伏修谨随即服软,道:“快走吧,买最好的蜜饯去。”
翌日一早,伏修谨就陪着锦绣大包小包地回了小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