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,这怎么好好的,沉欢那马怎么会突然发疯了?”对于俩人落崖的事,张妤帮不上忙,所以现下只想弄清楚,这事是不是真的只是意外?
若不是的话,她怕是更自责了。
“不好说。”陆谏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“那疯马,我去的时候已经不在了,毕剔比我早去,也没瞧见。看样子,可能跟着一道落下悬崖去了。”
这就不好办了,张妤跟着叹了气。
陆谏虽然因着这一场事故,也有些意外,但到底心思都在张妤身上,这会见她精神恹恹的,拉着她站了起来。
“干什么?”
“这天就要黑了,咱们在这也干不了其他的事,这里晚上冷,咱们还是先回府等消息吧。”陆谏拉着她边走边道,其间趁着张妤不注意,滑到了她露出的手腕肌肤上。
张妤这会是真的没在意,点了点头,一脸心思沉重的跟着走,甚至没顾得上陆谏太过于亲昵的动作。
直到回到院子,才恍然发觉今日陆谏话多了点。
方才进院子的时候,说她院子里平日灯就熄的晚,今日莫要伤神,早些睡,还嘱咐言清给她送了些安神的香薰。
说的她这会才想起来,他怎么知道自己房间熄灯晚的,难不成还整日看着不成?
一想就摇了摇头,告诫自己莫被陆谏搞的魔怔了。
不过晚间睡的时候,张妤确实因着今日的事有些反复难安。
她仔细想了一遍白日里的场景,好像哪里都没什么事,但蒋沉欢那马怎么会突然发了疯?就算是真的因为性子野,发了疯,那也太巧了吧?还是在刘继刚……
张妤想到这的时候,突然翻身坐了起来,脑袋一下子就像是清醒了。
她闻着屋内那香薰丝丝缕缕的香气,却觉得整个身子都像是被泡进了冷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