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头一句像是解释。
张妤未应声。
虽然陆谏抱着她抱的有些紧,有些难受, 但只要一想到他膝盖上的伤,是由于那日在前殿跪了一夜留下的,张妤便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。
甚至, 心里的那些愧疚,就像潮水般,猛的扑腾着上来, 要将她整个人吞没。
她曾听闻,有人犯痹症时, 会痛疼难忍。
那感觉,据说宛若刺骨的刀,一下一下, 切割人的骨肉,非常人难忍受。
现在,陆谏虽然嘴上说的轻松,但是他苍白的脸色,还有略微浓重的呼吸,以及绷紧的身子,无一不在说明,他在强烈的忍耐痛感。
“对不起。”
张妤咬着唇,十分羞愧的道。
她声音闷闷的,喉咙犹如梗了鱼刺,郁结。
陆谏楞了一下,苍白的嘴角扯了一抹笑:“说什么呢。”
陆谏现下确实不好受。
一边膝盖上是真的疼,然另一边又软玉在怀。
陆谏第一次察觉到,自己的自制力在崩溃边缘。
两厢抵抗,内腹的火烧的更厉害了。
他将怀中的张妤抱紧了些,克制着自己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