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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哑着声音到最后低的自个都听不见,眼泪汹涌,喘息都艰难,指头连抬起都不能够,垂落在床榻外,身上被掐出轻重不一的痕迹,看着很是可怖。

俯身的储寒疑惑道“娘娘,怎么孩子还没流下来,是寒不够用力吗。”

说完又接着一轮的努力,嘴中喃喃道“怎如此辛苦,在下的体力要透支了,身子也软,怕要昏过去。”

沈赫荣凄笑起来,呵呵机关算尽,身为荣妃又如何,还不是落入这般田地给人抓住了把柄连回击都无力。

外边的天将亮,身上人却不知疲惫般还强硬的动作,偶尔还会将头靠在她白皙平坦的肚皮上去听动静。

然后开心的像孩子一样,欣喜“就快了,流下来就好了。”

最后沈赫荣醒来时,连储寒何时走得也不知道,全身是散架的疼,底下红肿一片似是撕裂开了,连着身下的污浊都淌了一床没人理会,她连下地都艰难,脚一触地就瘫倒在地上。

她抱着肚子全身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地上,疼的她快要麻木了。

更让她恐慌的是,肚子阵痛起来,好像真有什么在流逝,要离她而去。

是孩子。

沈赫荣急的往殿外呼救,捂着肚子一点点往外爬。

却无一人应答,是死寂,空荡的四周一下变得充满了未知的恐惧,整个头皮都发麻起来。

这会又是晚上了,她害怕的盯着殿门,就怕还似昨晚般有那披着人皮的魔鬼进来。

像是应了她内心所想,殿门‘嘎吱’一声轻启,她眼里落入了一双黑色的官靴,和青色的衣摆,猛地抬眸和那温柔而清澈的眼对上,她那低呼卡在喉咙里吓得发不出。

“娘娘你怎么了。”储寒一张清秀的脸紧张的将她整个揽进怀里,摩挲着她的身子检查着。

嘘寒问暖细致的无微不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