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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一次性染发剂染了头红发,化了紫红色眼影,戴了个非常朋克夸张的耳环,还拿了一堆纹身贴纸,让金池选一个贴在眼下。

犹豫了下,他选择了曼陀罗花。

就这样,夜里十二点,二人从骚包的红色跑车下来,出现在当地有名的夜店“d-cb”门口时,迎宾小哥看着金池的眼睛都直了。

付晨边回头边弯腰笑,谁能想到呢,这么非主流的打扮,以金池的底子,竟也生生驾驭住了妖艳贱货风格,看上去又野又飒。

进了夜店的门,世界犹如被分隔成了两半,外面正是静谧的深夜,里面却是喧嚣的嘈杂,这里的人情绪高涨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放纵和迷醉的神色。

金池坐在卡座上独自抑郁,想着为了虞临渊能别自己杀自己,这辈子恐怕得单身一人了,连恋爱的滋味都没享受到。

真的好苦。

有谁能明白他内心的悲伤?

没有。

他坐在那里,光是一个忧郁的侧脸,就显露出与旁人不同的优越线条来,纵使妆容浓的妖艳,依旧有前赴后继的人上来搭讪。

令他烦不胜烦。

金池什么都没说,只是找服务生借了个调酒用的不锈钢铁条,神色忧郁地拿在手里把玩。漂亮到令人遐想非非的手指,拿捏着那根成年人用尽全力都无法使其变形的器具。

一会儿扳成了l型,一会儿扳成了s型。

暗中窥视的人们:“……”

付晨眼看这样不行啊,这人怎么一点都没被夜店情绪带动呢,他连哄带劝地灌了金池几杯酒,反正这里老板他认识,自己又看着,不怕好兄弟出事。

男人嘛,该浪得浪起来。

没什么事是醉一场不能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