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了眼睫,轻轻说道:“是了,我性子沉闷,或许会让你感到沉闷不自在,不如他有趣。”
“哪有。”金池心里一跳,绞尽脑汁夸道:“他太幼稚了,老搅事,你这叫沉稳,君子之风。”
虞临渊睫毛颤了颤,“是吗?”
金池坚定道:“是。”
虞临渊眸色亮了些,笑了笑,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,将金池手心的戒指装进去,再把盒子递还给他:“刚才是我心急了,好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可以等你慢慢想清楚,你先收下它。”
“不过切记。”他话锋一转,叮嘱道:“你不能和他在一起,放纵他的欲望,对他而言,未必是好事。”
闻言,金池眼神开始飘忽。
作为昨夜被某人软硬皆施确定了关系的人,此刻他的心里真是百味复杂。
主人格让他不要和副人格在一起。
副人格更严重,以不是主人格死就是他死来相逼,不准他和主人格有牵扯。
他就像站在悬崖边上,前进一步是深渊,后退一步背后则是深不见底的沼泽。
进退不得。
事情既然发生了,他没办法若无其事地答应下来,想着晚上的“约会”,金池脑袋又开始疼了。
最后只得刻意转移了话题,摸着肚子道:“我好像有点饿了,吃早饭去?”
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,虞临渊眸色微冷,那冷意却不是对着金池,随后神色微敛,笑了笑。
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