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二去,他醒了。
发了会儿怔,昨夜的记忆蜂拥般回归,他扭头看了下睡得正香的男人,才发现压着自己的重物是一条不安分的长腿,黑着脸双手撑床就要起来。
不行,他还得漱半个小时口。
起身的动静吵醒了身旁的人,虞临渊眼睛都没睁开,身子已经循着温度靠了过来,他的体温天生很低,抱着金池,好像能沾上他体温的热度。
就像昨晚那样被咬着。
咬得他出了一身薄汗。
思绪不自禁转到这件事后,男人哪还有丝毫睡意,睁开眼,脸上全无昨晚最初的郁然,颇有些神清气爽,却对上了一双愠怒的眼。
“怎么了?”虞临渊蹭了上来,迎面抱住金池,说着手熟稔地钻进了衣服,搭在了他光滑的腰部皮肤上。
金池都给气笑了。
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?
昨晚这人就跟疯狗一样,力气超乎寻常的大,到临界点时,金池敏感察觉到了,便想着起来,却被一只手压着头又低下去了。
也怪他当时无意看了一眼,看见男人眼角玉石一样的皮肤都红了,那瞬间的视觉完全戳中了他的点。
很性感。
这种男人情绪完全被他掌控的感觉很奇妙。
这一愣,就导致他错过了离开的最好时机,被呛得咳了好几分钟,眼里都裹着泪花。
“手劲儿挺大啊。”金池侧躺着,斜着眼看虞临渊,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