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都知道金池和骆闻希裴昼不合,眼下裴昼算是完了,娱乐圈之路彻底断掉,父亲这边的裴氏家业与他无关,是他小叔的,目前这边宋家入了牢。
可不就只剩下骆闻希了?
那知情人跟百晓生似的,说道:“嘿,怎么可能,裴昼再怎么落魄,指头缝里落点好处给别人,也能让他过不了好日子,两人成天狗咬狗,谁都没好过。”
“对了。”他想起了什么,神神秘秘道:“你们别看骆闻希长得清纯,实际上玩的很开,在国外结过一次婚,新婚不到十天,就把他老公给绿了。”
“那男人恨他的要死,有点势力,几个月前找上门来,骆家保不住他,只能每天跟苍蝇似的到处逃窜,身份证都不敢用。”
众人狠狠吃了一波瓜,心满意足,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前老板道:“进来。”
穿着制服的服务员陆续进来上菜。
突然,外面似是有服务员不小心碰到了客人,惊慌道歉:“不好意思,弄脏您外套了……换下来我去替您洗干净?”
混在热闹交谈的人声中,一道如清冷的男人声线响起,如寒潭沁水般的,很好听。
“不用。”
借着敬酒的酒杯,挡住自己偷看金池视线的岑咏思,看见从进来就在发呆的金池,忽然抬起头来,目光直直望向门外。
他便看到了金池鼻尖上的小痣,和自己医美刻意点在眼下的泪痣不同,那小痣生得浑然天成,红褐色的,那么小一点,竟像是点燃他欲望的诱惑处。
岑咏思干渴地咽了咽口水,目光微暗。
挡住门口的服务员门全部进来了,门外毫无遮挡,除了几个路过的陌生客人外,并没有臆想中的脸。
金池心像被针刺了一下,自己是不是魔怔了,怎么一路下来,看什么,听什么,都有那人的影子?
他眉目更冷,手边却递来一杯酒,那个叫岑咏思的新人,不知何时给他面前的空杯倒了酒,虽长得艳丽,此时端着酒杯的样子很乖巧。
带着粉丝对偶像的崇拜眼神,岑咏思不好意思道:“池哥,我能不能敬你一杯酒……你得保护好嗓子,喝一点就成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