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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临渊:“……”

虞临渊被金池的话堵住,顺着他的手望去——兴许是金池皮肤太白,那片片雪白肤色,如腊梅朵朵落地,绽开绯色无数。

很难想象,这是他制造出来的。

带着破碎的美感。

虞临渊有一瞬间愣住了,还没来得及扣紧的脖颈覆上了可疑的红色,视线本能地挪开,停顿了会儿,又逼着自己落回去。

那微凉的指腹很轻地触碰金池的皮肤,眸子里没有裹着温度的欲念,反而干净到纯粹,“疼不疼,那里……”他有些赦然地道:“有没有出血。”

昨夜被金池赶鸭子上架,不,是近乎被小霸王硬要弓上,妄为他修道二十多年,竟失去了一贯的克制,将小孩折腾成这副惨烈模样。

小孩不懂事,他大上了足足六岁,哪能还不懂。

不过是欲念横生,无法自抑罢了。

“没有,我好得很。”金池面上冷静,实则底下胀痛极了,火烧火燎的,非常难熬。

昨晚各方面因素下,他情绪上头,浪得不行,空调开了也没用,出了一身淋漓的汗,从里到外都热透了。虞临渊素来有洁癖,却看不出一丝嫌弃,死死搂着他,融入他,贯穿他。

只要想起昨夜自己只要一抬眼,就能看见顺着他下巴滴落的汗水,性感得不行,再对比现在虞临渊面上的不自在……

他竟觉得自己糟蹋了虞临渊。

有种诡异的心满意足。

要知道完整的虞临渊,性格更近于两个人格的融合体,既有主人格的端正矜贵,又有副人格的鲜活。如同气质卓绝、独立尘外的修道者,被他金池拉入了尘间,被□□灌溉,染上俗色。

大清早,金池硬是忍着痛,餍足地抽完了一整根烟,庆祝阶段性的这一夜。

痛是真的痛,爽也是真的爽。